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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7章 X+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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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7章 X+

不等湯之念回答, 靳於?砷的手機響起,是葉開?暢。

靳於?砷懶得接聽電話,把?手機扔在一邊, 可撥打電話的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休止。

湯之念知道葉開暢並不會無緣無故給靳於?砷打電話, 她坐起來, 替靳於?砷把?電話接通,服侍大少爺的姿勢,把手機放在他的耳邊。

靳於?砷這才接過電話,不耐煩地“餵”了一聲,順勢拉住湯之念的手攥在自己的掌心。

“怎麽?打擾到你好事了?”葉開?暢揶揄的聲線從話筒裏洩露出來。

靳於?砷嘖一聲:“有?話快說行嗎?”

湯之念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喝了兩口奶茶,聽到靳於?砷和葉開?暢聊起工作上的話題。

靳於?砷打電話也不老實, 把?湯之念拽過來按在自己的懷裏,語調一派自然, 手上動作不停。那只本該閑著的手卻是一點也不閑著, 一會兒像是揉面團, 一會兒又像是在雕琢璞玉,總歸不安生。

不知是手上的這杯奶茶溫度過低, 還是休息室內的冷氣?太足, 靳於?砷溫熱的氣?息噴灑在湯之念的脖頸處, 她的身體微微發顫,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
等靳於?砷掛斷了電話, 湯之念沒忍住好奇:“葉開?暢要去出差啊?”

她剛才模模糊糊聽到一些。

靳於?砷瞥她一眼, 把?她拽過來坐在自己的身上。

“你管他那麽多?”語氣?也拽拽的。

“問問不行嗎?”

“行啊, 你可以多問問關於?我。”

“你有?什麽好問的?”湯之念故意氣?他。

靳於?砷無話可說,那就幹脆不說了, 翻個身再次把?湯之念壓在沙發上。

身體被桎梏著,湯之念沒辦法動彈, 更重?要的是擔心手上這杯奶茶會灑出來一直小?心護著。休息室裏采用的是隔音地毯,清掃起來並不方便。

靳於?砷被湯之念給氣?笑,奪了搶了她手上奶茶放在一邊。

沙發扶手帶著坡度,奶茶杯放在上面不穩。湯之念深怕這杯奶茶會掉落在地上,朝靳於?砷嚷嚷了一聲。

靳於?砷陰沈著一張臉,語氣?也重?了些:“你只惦記這破奶茶是吧?”

湯之念被靳於?砷這種野蠻的態度挑釁,遇強則強地朝他大聲道:“這不是你排了兩個時的隊才買來的嗎?”

她更不想浪費了他一片心意。

一句話,靳於?砷的心情?瞬間?陰轉晴,面色柔和了一些:“你傻啊,灑了再買一杯不就是了。”

“你不嫌麻煩嗎?”

“怎麽?心疼我啊?”

“我心疼奶茶。”

靳於?砷嗤了一聲,看著明顯開?心了許多,壓著湯之念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口,實則是想吻她的,但是被她側頭給躲過。

“別?親我。”湯之念不甘示弱地吐槽,“男人心,海底針。”

她要從沙發上起來,可是力氣?究竟是抵不過靳於?砷,被他用力禁錮著。

“靳於?砷,你放開?我!”

“不放。”

靳於?砷非但不放,略帶粗糲的掌心更是放肆地在湯之念的身上游走。他太清楚她的身體,知道哪裏會讓她低喘,哪裏會讓她深陷,哪裏會讓她欲罷不能?。

男女情?感不同,湯之念沒有?辦法被靳於?砷挑起興致,反倒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魚肉,任他宰割。更令人感到羞恥的是,她的理智和生理似乎在唱反調,一面在抗拒,一面在迎合。

湯之念抓住靳於?砷那只不安分的手,氣?急敗壞地咬住他的虎口。他的手掌大,一巴掌能?蓋住她的臉。原本算是發洩的動作,忽然衍生出幾分旖旎氣?息,甚至像是故意的勾引。

靳於?砷的眸色暗了暗,又痛又爽地讓湯之念再咬重?一點。他穿一件黑色襯衫,袖子卷起到手肘,白?皙有?力的手臂上爆起青色筋脈。

可是這只小?貓在氣?勢上無敵,哪會如他所願,立即松開?咬住他虎口的牙齒。

從靳於?砷的角度看湯之念,她一頭黑色的長發鋪開?在沙發上,一張小?臉被他用手掌覆蓋著。

這麽看來,她足夠弱小?,像是一只軟弱無辜的小?貓,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。

靳於?砷的心軟了又軟,低頭貼在湯之念的耳畔,用牙齒輕咬她的耳骨,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耳廓,像是在品嘗一塊糖果,輕輕地吮咬著她的耳垂。

湯之念不爭氣?地哼了一聲,隨即捂住自己的嘴。

靳於?砷低低笑了笑:“舒服嗎?”

湯之念逞能?:“不舒服。”

“是嗎?”靳於?砷的手往下探索,她將將極膝的包臀裙,包裹著凹凸的曲線。

但到底是裙子,在剛才一番掙紮的動作之間?早已經一片春光。無所謂,這個時間?點不會有?任何人上來。即便有?人來,休息室的門也已經上鎖。

湯之念今天的打扮實在太襯靳於?砷的心意,也方便他的動作。

“你別?碰我!”

“不讓我碰?”靳於?砷的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探索,“那你準備讓誰碰?”

態度強勢的靳於?砷與他酷冷的外型才算吻合,好像他天生就應該是這樣居高臨下的姿態,一切運籌帷幄,而不是那個在辦公室裏摸魚的總裁。

而湯之念在他的身下如同一只小?小?的螻蟻,只要他不高興了,可以隨時讓她永不翻身。

這樣不對等的情?感,也會讓湯之念覺得疲憊。

湯之念並非全然不在意靳於?砷的感受。可是深陷在感情?的漩渦裏,她有?時候也捉摸不透靳於?砷陰晴不定?的心情?。

靳於?砷這人從小?就唯吾獨尊,習慣了身邊所有?的人事物圍著他團團轉。然而湯之念不能?一直圍著靳於?砷的情?緒轉,她有?自己的工作、朋友和家人。

如果這段感情?會讓湯之念感到困擾,甚至讓生活變得更加糟糕,那她寧願不要。因為生活已經讓像她這樣的普通人喘不上氣?了,沒有?精力再去承受額外的精神負擔。

這幾天,兩個人在公司裏維持著上下級的關系,湯之念已經在極力避免將自己的私人感情?帶到工作當中去,可仍不免會分心。

她忍不住會反覆琢磨靳於?砷究竟在想些什麽,以至於?好幾次差點出現紕漏。

果然,禁止辦公室戀情?是有?道理的。

“靳於?砷,我不喜歡我們現在這樣。”湯之念微帶著喘息,目光一片清明,“如果這段感情?同樣讓我們都?感到不舒服,我們可以分開?。”

“分開??”

這兩個字讓靳於?砷停止一切動作。

他陰郁著原本就高冷的面孔,深邃的眼眸仿佛自帶淩厲的氣?場,死死盯著湯之念。很難想象她究竟是帶著何種心情?說出這種話,即便他這樣看著她,也無法從她臉上探索出一分一毫。

湯之念保持著理智:“如果不合適,可以考慮分手,我們還是朋友。”

她不是任性,也不是說氣?話。甚至很理智的覺得,朋友的關系比戀人要更加堅固。好比她和沈偲,兩個人從小?一塊兒長大,是朋友,卻遠超親人的情?感,時時刻刻記掛著對方。

湯之念和靳於?砷認識多年?,她是很喜歡他沒錯,可光是喜歡也是不夠的。有?些人註定?不適合在一起,性格不合,家庭條件不匹配,三觀不同,分開?是早晚的事情?。

“狗屁的朋友!”

靳於?砷才不要做什麽朋友。

如果溝通無效的話,那就做.愛吧。

單薄的布料被撕碎,靳於?砷炫耀地向湯之念展示自己手上的成果。蕾絲的布料,是他喜歡的風格,但她說自己更喜歡純棉的材質,對女性更好。

“靳於?砷,你。”

靳於?砷笑:“我怎麽?重?新賠你一條,不,一百條都?成。”

“這是重?新賠一條的問題嗎!”湯之念面紅耳赤,“我下午怎麽辦?”

“好問題。”靳於?砷貼在湯之念的耳邊低語,“我負責。”

湯之念生氣?掙紮無果,用力咬住靳於?砷緊繃的手臂。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,或者?說這點疼痛會讓他的血液更加沸騰。到達臨界點的爽感,他用手攝住她的下顎讓她面對自己,用力吻住她的唇,拖出她的舌吮著。

不用想湯之念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塌糊塗,她的被他吮得發麻又疼痛,嗚嗚叫喊著。

靳於?砷退開?,於?此同時將自己的手指深入湯之念的口中。

湯之念想咬他,可他靈動的指尖像是撩動的琴弦。她根本來不及咬住,就要溢出聲。

那杯奶茶最後還是灑了一地,糖分黏膩,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痕跡。混合著奶茶漬的水漬,是更加暧昧的氣?息。到最後分不清究竟是奶茶味還是什麽,總之泥濘不堪。

靳於?砷似笑非笑地貼在湯之念的耳邊,說著下流的話。

湯之念咬著唇不回?答,罵靳於?砷是混蛋。

“是,我混蛋,如果你再說那兩個字,我可以試試更加混蛋。”靳於?砷帶著挑釁的語氣?,姿態傲慢。

他一身工工整整,就連頭發絲也透漏著精致,反觀湯之念,像是一只被隨意丟棄的娃娃,一身的破敗不堪。

湯之念不甘示弱,和他硬碰硬:“哪兩個字?分手嗎?”

如果說她剛才是理智的,現在完全就是惱羞成怒。

“你再說一遍。”靳於?砷咬著牙。

根本不等湯之念再說什麽,那一地的泥濘更加濕潤,她像是再次一被抽走魂魄,整個人發顫。分不清是冷氣?太足還是什麽,但總歸不算是冷。

湯之念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花白?,大腦似乎被另外一具身體所控制著,靈魂逃離出自己的身軀,前所未有?的極致體驗,讓她啞著聲哭了出來。

這一哭,倒是讓靳於?砷出走的理智回?歸。

他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懷裏,也不管她的濕漉,任由褲腿被浸出一片暗色。

“你哭什麽?嗯?該哭的人難道不是我?”靳於?砷一身郁氣?未消,不過氣?息卻是平穩的,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水,又低頭吻了吻她。

湯之念沒掙紮,順勢一副淒淒慘慘,眼眶更紅。

她知道他心軟。硬的不行,那就軟的,實在不行就軟硬兼施。

靳於?砷抓了條薄毯蓋在湯之念的身上,親她的臉頰,都?不用她只言片語,他已經示弱。

“湯之念,只要你哄哄我,我就不生氣?了。”

湯之念一頭霧水,她甚至都?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做錯了惹得這位大少爺生氣?。自和他交往以來,她沒做任何一件對不起他的事情?,也在極力地讓他開?心。

可結果呢?

“靳於?砷,我真的和你沒辦法溝通。”

“和我沒法溝通?”靳於?砷怪氣?一笑,“是不是和顧邢就很好溝通?”

“對!他起碼不會像你這樣愛發瘋!”湯之念破罐子破摔,“你究竟是有?多在意他的存在?三番五次提起他?簡直有?病!”

“我有?多在意你真的不知道嗎?他就像是一根刺埋在我心裏的刺,只要一想到你和他交往過,我就嫉妒得發狂。”

“你有?什麽可嫉妒的?”湯之念實在無法理解,“他什麽都?比不上你,無論是出身還是家世背景。”

“那在你心裏呢?”靳於?砷的眼眶莫名酸澀,“你和他交往那麽久,他在你心裏究竟是什麽位置?”

“不過就三個月而已,你如果那麽在意的話,我也無話可說。”

“三個月而已?”靳於?砷瞇了瞇眼,“你再說一遍,你們不是從大學時期就在一起了嗎?”

“我什麽時候和他從大學期就在一起了?”

“我親眼所見還能?有?假嗎?”

湯之念很無語,思來想去,她和顧邢大學校友期間?的確假扮過他的女友來幫忙阻擋桃花,可也就那麽一次。

不過湯之念很快發現了什麽,詢問靳於?砷:“你來看過我?”

“沒有?。”靳於?砷撇開?視線。

湯之念雙手擺正靳於?砷的臉:“你能?不能?好好說話?”

“不想說。”

說什麽呢?

說自己想她得想快發瘋?

湯之念很無語,她現在真的很氣?,氣?得想用盡一切辦法在靳於?砷的身上出氣?,於?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勾著他的脖頸,用力咬他的唇。

靳於?砷沒躲,他已經很疼了,不在乎再多這一道疼痛。反倒是湯之念不敢太過火,稍一松開?,被他趁虛而入,卷走濕軟的舌頭。

“有?沒有?套?”她語氣?強硬。

“你要幹什麽?”靳於?砷的氣?息終於?淩亂,帶著喘息,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。

“幹什麽?幹你!”

轉念一想,憑什麽讓你爽啊。

湯之念也不要套了,坐在靳於?砷的身上,解開?他的襯衫扣子。她一點點地親吻他的皮膚,看著他的呼吸越來越亂。

“靳於?砷,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有?沒有?這樣舔過別?人?”

湯之念像是一只折磨人的妖精,雙手抓著靳於?砷的手,與他十指緊扣。

彼此的位置發生對調,她成了站在上風的那一個。

湯之念繼續挑釁地親吻他的皮膚,她也懂如何撩撥他,知道他會因為什麽而情?難自禁。

“閉嘴。”靳於?砷脖頸處的筋脈凸起,頭皮發麻,他咬著牙讓湯之念住口,不想聽那些話,更不想知道。

“說實話,我討厭拐彎抹角,也不喜歡每次都?去猜測你的心理。”湯之念的吻落在靳於?砷腰上的那處紋身上,那條靈動的小?魚兒實在過於?誘人。

她很無辜,感情?裏很多事情?說不清道不明,但或許這又是愛情?最令人著迷的地方。

靳於?砷靠在沙發上仰起頭,額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,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。昏暗的光線下,他隱忍的神色似被冰封的雪山。

湯之念在最關鍵的位置停下,一只腳踩著靳於?砷,緩慢挪動,居高臨下。

“很遺憾,你真的想多了,除了你,我無法對別?人這樣。”她笑得婀娜,神色嫵媚,繼而果斷地抽離,將踩著他的腳挪開?。

靳於?砷額前的筋脈明顯凸起,倒抽一口氣?,啞著聲抓住她的腳踝:“你什麽意思?”

話都?說得那麽清楚了,靳於?砷不可能?聽不懂。

湯之念一臉瀟灑:“不理解算了,笨蛋。”

她說罷,裹著毯子轉身離開?,然而腳踝被靳於?砷牢牢禁錮,根本不等她掙紮,他將她拽到自己懷裏。

“湯之念,把?話說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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